妹妹浪子回头,哭着求我原谅,还亲手为我端上一杯加了料的蜂蜜水。我信了,
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。可当我浑身无力地倒下,却见她对我露出恶毒的笑,
对门口的男人说:「别把她弄坏了,下月还要上班还房贷呢。」那一刻,
我才明白自己亲手养大了世上最恶毒的毒蛇。她和她身后的男人,都将付出代价!
1我推开门,客厅里烟雾缭绕。我的妹妹姜莺,用她当年考上重点高中的那张录取通知书,
遮在胸口。另一只手,举着她已经被开除的学籍卡,挡住底裤的位置。
她身上那件蓝白校服被剪刀改得七零八落,短得像块破布,堪堪挂在身上。
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男人围坐在沙发上,笑得猥琐又大声。其中一个,是我楼下的租户,
平日里看见我连招呼都躲着打的王二。此刻,他正举着手机,镜头死死地怼着姜莺的腿。
「来,莺莺,给哥哥们跳一个!跳得好,这个红包就是你的!」我的血,
一瞬间就冲上了头顶。「姜莺!**在干什么!」音乐戛然而止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,我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,
手里还提着菜市场打折的青菜,廉价的塑料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狼狈得像个笑话。
姜莺放下挡在身上的录取通知书,脸上讨好的媚笑瞬间转为淬了毒的冰冷。她走过来,
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菜,直接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里。「喊什么喊?奔丧呢?
没看见我招待朋友吗?」她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,「姜澈,我搞了半天的气氛,
全被你这个扫把星给毁了!」我抓起沙发上被她扔到一边的外套,劈头盖脸地罩在她身上。
「先把衣服穿上!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东西!这些乱七八糟的人,你从哪儿招来的!」
「啪!」她狠狠打开我的手,力气大得惊人。「你懂个屁!这叫反差感,男人就吃这一套,
你这种没人要的老处女当然不懂!」她鄙夷地瞥了我一眼,扯下身上的外套,
朝王二那群人走回去,扭着腰,笑得花枝乱颤。「哥哥们别怕,
我姐她就是嫉妒我年轻漂亮有人追。不像她,死气沉沉的。」
她甚至还故意对着楼下王二的方向眨了眨眼,「王哥,你说对吧?大**伺候你们,
开不开心?」那个王二,竟然还真的涨红了脸,结结巴巴地说:「开、开心……」
我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。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叛逆,这是明目张胆地把我的脸踩在地上,
再吐上一口唾沫。这个房子,是我妈死前留给我们姐妹唯一的住处,
我们甚至靠着隔壁房间出租的租金过活。在这个逼仄的筒子楼里,
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放大,成为邻居们的饭后谈资。她把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带回来,
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客厅里搞这些下三滥的把戏!我冲过去想把她拽回房间,她却灵巧地一闪,
和她那个叫阿宽的黄毛男朋友一起,直接把我反锁进了我自己的卧室。
门板被什么东西死死抵住了。我疯了一样捶门,嘶吼,
听着外面重新响起的音乐声和男人们更加放肆的哄笑声,
每一个音符都像一把尖刀在剜我的心。「姜莺!你给我开门!让他们滚!」不知道过了多久,
直到外面彻底安静下来,隔壁做饭的秦妈才探头探脑地过来,帮我把抵在门口的柜子挪开。
她看我的眼神,充满了同情和鄙夷。「小澈啊,」秦妈压低了声音,
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八卦,「不是我说你,**妹……哎,那孩子也是,
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,说你,说你是没人要的……」她后面的话我没听清。我只看到窗外,
姜莺跨上了阿宽那辆破摩托的后座,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,回头冲我这个方向,
露出了一个挑衅至极的笑容,扬长而去。那个笑容明晃晃地写着几个字:你看,我赢了。
2那一晚,我坐在客厅里等她。从午夜十二点等到凌晨三点,
老旧的居民楼里只剩下空调外机的嗡嗡声和偶尔经过的野猫叫声。门终于响了。
姜莺烂醉如泥地摔了进来,身上那件破校服已经被换掉,
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紧得能勒死人的皮质短裙,浓烈的酒精和廉价香水味混合在一起,
熏得我一阵干呕。我把她从地上拖起来,拖到沙发上。「你才十九岁,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!
」「你少管我!」她甩开我的手,舌头都大了,「我高兴!
阿宽……嗝……阿宽给我过的生日!你有吗?没人给你过吧!」我把一杯温水塞进她手里。
「以后不准跟阿宽出去鬼混,他对你没安好心!」「切,」她翻了个白眼,
醉眼朦胧地盯着我,「他是我男人!姜澈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就是没人要,嫉妒我,
也想让我跟你一样,孤寡一辈子!」她歪倒在沙发上,动作间,
手腕内侧的一块创可贴滑落了。下面是一块刚纹上去的、还在发红的纹身。
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凑近了看。那不是什么图案,而是一个黑色的二维码,
旁边还有两个歪歪扭扭的字母:AK。阿宽。一股混杂着恶心和愤怒的火气,
“噌”地一下窜上了我的天灵盖。我掏出手机,对着那个二维码,屏幕一亮,
跳转到了收款界面,收款人是姜莺,金额可以自定义。最讽刺的,
是支付页面下方的备注选项里,已经预设好了一行字:“哥哥,打赏我。”我的手都在抖。
这不是纹身,这是她给自己打上的牲口烙印!一个可以随时随地被“打赏”的商品标签!
「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!谁让你去纹的!」我几乎是在咆哮。「滚开!」她一把挥开我的手,
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,「你懂个屁!这叫酷!阿宽说,我是他的专属宝贝,
别人都没有!」专属宝贝?明码标价,随时可以付款的专属宝贝?我气得发疯,
抓着她的胳膊就把她往卫生间拖。「跟我去洗掉!现在就去!用刷子给我搓掉!」
「**疯了吧!老子花了五百块,忍了那么多痛才纹的!你让我洗掉?」她挣扎着,
用指甲在我胳膊上挠出了几道血痕,「死三八,我告诉你,你敢动一下,我跟阿宽说,
让他弄死你!」「弄死我?」我盯着她那张因为酒精和愤怒而扭曲的脸,突然笑了,
笑得比哭还难看,「姜莺,妈走的时候怎么跟我说的?她说你是她最放心不下的,
让我一定要好好看着你,把你拉扯大,让你做个堂堂正正的人。」「你现在看看你自己!
你把你自己当什么?一个扫码就能付钱的玩意儿吗!」我的巴掌高高扬起。她梗着脖子,
眼神里全是恨意,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。「你打啊!姜澈,你有本事就打死我!打死我,
你就再也不用管我这个拖油瓶了,你就解脱了!」空气凝固了。那巴掌,
最终还是没能落下去。我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一样,手无力地垂落。「我真的很累了。」
她嗤笑一声,推开我,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。黑暗中,我看着胳膊上那几道**辣的血痕,
第一次感到,也许,我是真的管不了她了。妈,我对不起你。3第二天上班,
我一整天都心不在焉,输错了三次报表。午休的时候,手机疯狂震动,是姜莺发来的消息,
像催债一样密集。「这周的生活费呢?都周三了,还没给?」「搞快点!
阿宽等我买新出的游戏皮肤!」「别给我装死!姜澈!」「我警告你,敢扣我钱,
我跟你没完!」「每次都要我催,你就不能自觉点?」我盯着那屏幕,感觉眼睛被刺得生疼。
自从我工作后,她的所有开销都是我负责。我总想着,女孩子家,身上有点钱,
不至于为了几百块就被人骗了。可我没想到,我的钱,成了她讨好那个烂人阿宽的资本。
我的退让和心软,只养出了一只永远喂不饱的白眼狼。今天,我决定不忍了。
我慢慢地回复了一句:「你昨晚说,你是我没法再管的拖油瓶。既然如此,以后,
我也没义务再给你钱。想花钱,自己去挣。」信息发出的下一秒,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
声音尖得能刺穿耳膜。「姜澈!你什么意思?你想饿死我?!」「两条路,」我对着电话,
声音冷静得像个陌生人,「第一,去找份正经工作,自己养活自己。第二,滚回去复读,
把高中读完。同时,跟阿宽断干净。」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然后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尖笑。
「哈!你嫉妒我就直说!你不就是见不得阿宽对我好吗?我告诉你,没你的钱,
我照样活得比你好!我的脸,我的身材,比你那点死工资值钱多了!真把我惹急了,
我站KTV门口摇一摇,一晚上挣的都比你一个月多!你到时候可别后悔!」我深吸一口气,
握着手机的指节已经发白。我强迫自己用最平静的语调说:「那是你的选择。
如果你觉得作践自己就算本事,那就去吧。从今以后,我只当没你这个妹妹。」「你……」
我没等她骂出更难听的话,就挂了电话。并且,用最快的速度,
去银行挂失了那张给她用的信用卡副卡。这一次,我不会再心软了。可是,我没想到,
她的报复会来得那么快,那么狠。那天加班到深夜才回家。刚走出电梯,
就看到我家门口围了一圈人。秦妈,楼下的王二,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邻居,
全都伸长了脖子往里看,脸上是那种混合着兴奋和鄙夷的神情。家门大敞着,里面灯光刺眼。
我的妹妹姜莺,正站在客厅中央。她身边架着一个补光灯,身上穿着一套我根本没见过的,
暴露得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“护士服”。她正对着手机镜头,
做出一个又一个令人作呕的动作,夹着嗓子发嗲。「哥哥们~想看宝宝给小熊打针吗?
一个穿云箭宝宝就脱一件哦~」客厅的角落里,阿宽翹着二郎腿坐在那儿,像个收钱的监工,
嘴里叼着烟,一脸得意地看着她。那一刻,我所有的担忧,所有的彷徨,
全都化为滔天的怒火。我箭步冲上去,一把抢过她架在面前的那个平板电脑,用尽全身力气,
狠狠地砸向墙壁。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屏幕四分五裂。「啊——我的平板!」姜莺尖叫一声,
疯了似的把我推开,心疼地去捡那些碎片。「姜澈你这个**!
老娘不花你的钱了你还想怎么样!我他妈自己挣钱,碍着你什么事了!」「挣钱?
有你这么挣钱的吗!你还要不要脸!」「脸能当饭吃吗?!」她一把甩开我的手,
赤红着双眼指着我,像一条被逼到绝路的疯狗,
「那些‘好哥哥’‘好爸爸’可比你大方多了!我现在不用你那三瓜两枣了,你怎么,
不高兴了?没人让你管着,你是不是浑身难受啊?!」「怎么,」她凑近我,
嘴角挂着恶毒的笑,「看我这么受欢迎,嫉妒了?要不你求求我,
我还能帮你介绍几个金主爸爸呢!你这种没经验的,说不定还能多挣点。」她的话,
像最脏的污泥,劈头盖脸地泼在了我脸上。4平板被砸了,那晚的“直播”不欢而散。
那群男人被阿宽连哄带骂地赶走了。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姜莺,
还有那个像条毒蛇一样盘踞在沙发上的阿宽。我以为姜莺会跟我大吵一架,
或者像以前一样摔门而去。但她没有。她只是冷冷地看着我,那眼神,不再是单纯的恨,
而是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。一种……评估和算计。「姐,」她忽然开口,
声音平静得诡异,「你真的决定,一分钱都不给我了?」「除非你走正道。」我盯着她。
她笑了。「行,我明白了。」然后,她挽起阿宽的胳膊,「我们走。」阿宽站起来,
经过我身边的时候,故意用肩膀狠狠撞了我一下,凑到我耳边,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「死会计,别给脸不要脸,惹毛了我们,有你好果子吃。
」那晚,姜莺没有回来。接下来的一周,她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我打电话不接,
发信息不回。我甚至有点慌了,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太绝。周五晚上,
我照常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家。我们住的筒子楼走廊灯坏了几天了,一直没人修。
我摸着黑走到家门口,正要掏钥匙,旁边突然伸出两只手,死死捂住了我的嘴。
浓烈的烟味和汗臭味瞬间包裹了我。是阿宽。他把我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墙上,
另一个人从黑暗中走出来,挡住了我的去路。是姜莺。「姐,」她在黑暗中开口,
声音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®\"../\'*-\"-\"\'然的兴奋,「玩失踪好玩吗?
让我找不到你的人,也断了我的钱?」我被阿宽的手捂得喘不过气,只能拼命摇头,
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「你说得对,我是该自己挣钱,」姜莺一步步逼近,
我看不清她的表情,只能感到她身上逼人的寒气,「可我没人脉没本事,想挣快钱,
不得找人帮忙吗?想找人帮忙,不得付出点代价吗?」她伸手,轻轻拍了拍我的脸,
那触感凉得像蛇。「阿宽给我介绍了个大老板,姓彪。彪哥说了,他可以借我五万块,
不用利息。只要……」她停顿了一下,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恐惧。「只要,
他身边缺个像你这样,看起来干干净净,又懂点财务的女人帮他管管账。当然,」
她的声音里染上了笑意,「是白天管账,晚上也‘管账’。」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。管账?
怎么可能这么简单!「你放心,彪哥有老婆,不会亏待你的。」姜莺的声音轻飘飘的,
「再说,这不就是你一直希望我做的吗?找份正经工作。你看,我现在帮你找了,
你为什么不高兴呢?」这已经不是威胁,这是宣判。我奋力挣扎,膝盖狠狠向上顶去。
阿宽吃痛,闷哼一声,捂着我的手松了力道。我获得了瞬间的喘息机会,张口就想大喊救命。
可姜莺的动作比我更快。她似乎早就料到了,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东西,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。
是一块沾了什么的毛巾。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味冲进鼻腔。我的头脑瞬间变得昏沉,
身体软了下去,最后看到的,是姜莺那张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,扭曲而得意的脸。「姐,」
她轻声说,「你说的,这是我自己的选择。」5我的意识像是沉入了深海,
周围一片混沌和黑暗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。我勉强睁开眼,
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那张破旧的沙发上,身上盖着毯子。客厅的灯开着,
橘黄色的光线有些刺眼。姜莺和阿宽都不在了。我猛地坐起来,浑身惊出一层冷汗。
刚才发生的一切是梦吗?可嘴里还残留着那股挥之不去的怪味,
胳膊上被阿宽抓过的地方还留着清晰的指印,都在提醒我,那不是梦。
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物,完好无损。家里也没有被翻过的痕迹。他们把我迷晕,
然后又把我送了回来?为什么?我惊魂未定地缩在沙发上,直到天亮,都不敢再合眼。
《为还房贷,妹妹把我卖了》全文在线试读 为还房贷,妹妹把我卖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