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沈若烟,是沪上最大绸缎商沈家的独女,自小众星捧月。我与未婚夫陆子修青梅竹马,
情深意笃,下个月便是我们的婚期。可就在大婚前夜,父亲被日本宪兵队以「通敌叛国」
的罪名带走。证据,是陆子修亲笔签名的指控信。我疯了一样冲到陆家质问他,
却看到他正温柔地为日本司令官的女儿井上明子披上外衣。他看着我,满眼厌恶与不屑,
像在看一只污秽的蝼蚁。「一个商人之女,也配得上我?沈若烟,认清你的身份吧。」
我被一并投入阴冷潮湿的死牢,等待着与父亲一同被处决。绝望之际,
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。【系统激活,检测到宿主强烈复仇意念。绑定黑锦鲤系统,
可吸取目标气运。】眼前凭空出现一个光屏,上面是陆子修那张俊美又凉薄的脸。照片下方,
只有一个按钮:【吸取】。死牢里阴暗潮湿,腐烂的稻草混合着血腥味,钻入鼻腔,
令人作呕。我蜷缩在角落,浑身冰冷,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。父亲就在隔壁的牢房,
受尽酷刑,偶尔传来的几声闷哼,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。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
是我曾以为会与我共度一生的男人,陆子修。他为了攀附司令官井上健二,
为了娶他的女儿井上明子,毫不犹豫地将我和整个沈家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。我恨!
我恨得五脏六腑都在燃烧。「不过是一个连婚都没订成的女人,还想翻天不成?」
「陆先生说了,这种叛国贼的女儿,不必对她客气。」两个看守的污言秽语传来,
伴随着令人作呕的淫笑。他们打开牢门,一步步向我逼近。我退到墙角,退无可退。绝望中,
脑海里那道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。【宿主是否确认对目标「陆子修」使用气运吸取?
】我死死盯着眼前的光屏,陆子修的脸在上面清晰可见。没有丝毫犹豫。
我在心中嘶吼:「是!」【确认。】光屏上的【吸取】按钮亮起,
一道看不见的能量从我身上涌出,瞬间消失。与此同时,
我感到一股微弱的暖流回馈到我冰冷的身体里。牢门外的两个看守正要扑进来,
其中一个突然脚下一滑,面朝下狠狠摔在地上,门牙都磕飞了,满嘴是血。
另一个看他摔得蹊跷,愣在原地。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惊呼。「不好了!
陆先生出事了!」「陆先生在司令官府邸门口,平地摔了一跤,把腿摔断了!」
两个看守面面相觑,也顾不上我了,匆匆跑出去看热闹。牢房里,重归寂静。
我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。真的……有用!【目标陆子修气运轻微受损,订婚仪式被迫推迟。
】【系统奖励:陆家订婚宴同款寿桃包一个。
】一个热气腾腾、香气扑鼻的寿桃包凭空出现在我手中。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,
此刻闻到食物的香气,胃里疯狂叫嚣。我狼吞虎咽地吃下包子,感受着久违的饱腹感和温暖。
这只是一个开始。陆子修,井上明子,所有伤害过我沈家的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!
我的好心情没能持续多久。第二天,一个叫田中良的日本兵,
因为嫌隔壁牢房的老人咳嗽声太吵,活活将他打死。老人花白的头发被血浸透,倒在地上,
身体还在微微抽搐。田中良却像没事人一样,擦了擦手上的血,吐了口唾沫。
「吵闹的支那猪。」我看着这一幕,气得浑身发抖。这些人,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。
我必须做点什么。我冷静下来,开始观察。很快,我从其他看守的交谈中,
确定了他的全名——田中良。脑海里的光屏应声而动,浮现出田中良那张凶恶的脸。
【目标锁定:田中良。是否进行气运吸取?】「是!」这一次,我没有丝毫迟疑。
对付这种**,我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。傍晚时分,轮到田中良吃饭。他端着一碗饭,
狼吞虎吞,嘴里还骂骂咧咧。突然,他脸色涨红,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,
发出嗬嗬的声音。他被噎住了。周围的看守一开始还以为他在开玩笑,直到他双眼翻白,
直挺挺地倒在地上,身体剧烈抽搐。众人这才慌了神,手忙脚乱地去施救。可一切都晚了。
田中良,这个刚才还活生生的人,就这么憋屈地死了。【目标田中良气运耗尽,已死亡。
】【系统奖励:目标私藏黄金两根。】我的面前,凭空多了两根沉甸甸的金条。
系统还贴心地提示:【附赠储物空间,可存放奖励物品。】我心念一动,金条便消失不见,
进入了那个所谓的储物空间。我看着田中良的尸体被拖走,心中没有一丝波澜。这乱世,
人命如草芥。你不杀人,人便杀你。从今以后,我沈若烟,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大**。
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,只为复仇而生。田中良的死,在监狱里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,
但很快就平息了。毕竟,每天都在死人。可对我来说,意义非凡。我第一次意识到,
这个名为【黑锦鲤】的系统,不仅能让人倒霉,更能取人性命。它是我手中最锋利的刀。
几天后,父亲被带去审讯。回来时,他已经不成人形,浑身是伤,奄奄一息。「烟儿……」
他看着我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绝望,「是爹没用……护不住你……」
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。「爹,您放心,我们一定能出去的!」我安慰着他,
心里却在滴血。负责审讯的,是一个叫王德福的汉奸。此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,
为了讨好日本人,无所不用其极,死在他手上的同胞不计其数。我从狱卒的闲聊中,
拼凑出了他的信息。【目标锁定:王德福。】脑海里的光屏再次亮起。「吸取他的气运!」
我在心里默念。第二天,王德福再次提审我父亲。审讯室里,他拿着烧红的烙铁,
狞笑着走向我父亲。「沈老板,我劝你还是招了吧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」就在这时,
审讯室里那盏老旧的煤油灯,灯罩突然毫无征兆地裂开,火焰瞬间窜了出来,
点燃了桌上一沓厚厚的卷宗。那正是所谓的,我父亲通敌的「罪证」。火势迅速蔓延,
王德福躲闪不及,袖子被点燃,他惊恐地尖叫着,在地上打滚。审讯室里一片大乱。
等火被扑灭,那些「罪证」已经化为灰烬,而王德福,也被烧得面目全非,
鬼哭狼嚎地被抬了出去。父亲的审讯,被迫中止。【目标王德福气运严重受损,前途尽毁。
】【系统奖励:现金五百大洋。】我看着储物空间里多出来的一沓钞票,眼神冰冷。王德福,
这只是利息。真正的好戏,还在后头。监狱里的日子,因为有了系统,似乎不再那么难熬。
我每天都在寻找新的目标。那些欺压同胞的汉奸,那些草菅人命的日本兵,
都成了我吸取气运的对象。监狱里开始怪事频发。有人走路会平地摔断腿,有人喝水会呛死,
有人晚上睡觉会被房梁上掉下来的老鼠砸晕。一时间,人心惶惶,都说这监狱闹鬼。而我,
则在这些混乱中,不断积攒着我的「复仇基金」。
金条、大洋、珍贵的药品……系统奖励的东西五花八门,都是从那些倒霉蛋身上搜刮来的。
这天,监狱里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陆子修。他拄着拐杖,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,
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跟在他身边的,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井上明子。他们不是来看我的。
陆子修如今是司令部的翻译官,陪同井上明子来视察监狱。真是天大的讽刺。
井上明子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我。她像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,捂着嘴笑起来,
对陆子修说:「子修君,快看,那不是你的前未婚妻吗?」她特意加重了「前」这个字。
陆子修的脸色更加难看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。井上明子走到我的牢房前,
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像在看一只臭虫。「看看这只丧家之犬。」她用生硬的中文说道,
语气里满是嘲讽和得意。我没有理她,只是冷冷地看着陆子修。
那个曾经对我说尽甜言蜜语的男人,此刻却卑微地站在另一个女人身边,任由她羞辱我。
陆子修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,他避开我的目光,强装镇定地开口。他的话,
比井上明子的嘲讽更伤人。「若烟,」他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,
「只要你签下这份认罪书,承认你父亲通敌,我可以求明子**留你一命,做她的女仆。」
做她的女仆?我简直要笑出声来。他把我沈若烟当成什么了?一个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吗?
他以为用这种施舍般的语气,就能让我感恩戴德?我看着他,缓缓地笑了,
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「陆子修,你真是……好得很。」井上明子见我非但不求饶,
还敢嘲讽陆子修,顿时柳眉倒竖。「八嘎!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!子修君肯给你一条生路,
是你的荣幸!」她说着,就要叫人开门,似乎想亲自教训我。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井上明子,是吗?【目标锁定:井上明子。】我在心里,对系统下达了指令。「吸取!」
井上明子正要发作,突然感觉脸上一阵奇痒。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,却越抓越痒,越痒越抓。
「啊!我的脸!好痒!」她惊恐地尖叫起来,声音凄厉。众人闻声看去,都倒吸一口凉气。
只见她原本光洁的脸上,迅速地起了一片片红色的疹子,密密麻麻,看上去十分骇人。
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,很快就布满了她的整张脸,甚至脖子和手上都是。「我的脸!
我的脸怎么了!」井上明子崩溃大哭,用指甲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脸,
很快就抓出了一道道血痕。陆子修也吓傻了,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。「明子**!你别抓了!
」「快叫医生!快!」监狱里顿时乱作一团。井上明子被一群人簇拥着,惊慌失措地离开了。
临走前,她怨毒地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,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。我回以一个无声的冷笑。
这才只是开始。【目标井上明子气运严重受损,容貌尽毁。
】【系统奖励:法国进口特效祛疤膏一瓶。】我看着储物空间里多出来的精致小瓶子,
觉得这个系统真是充满了恶趣味。井上明子的怪病,在司令部引起了轩然**。
司令官井上健二勃然大怒,请遍了沪上的名医,西医中医都束手无策。
他们只能诊断出是急性过敏,但过敏源却怎么也找不到。井上明子的脸,一天比一天恐怖,
红疹变成了脓包,流着黄水,散发着恶臭。曾经的沪上第一美人,
如今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怪物。井上健二迁怒于监狱,认为是监狱的环境太差,
才让女儿染上怪病。监狱长被撤职,整个监狱都处在高压之下。陆子修的日子也不好过。
他本想靠着井上明子平步青云,结果现在明子毁了容,他也成了司令官的出气筒。
为了挽回局面,也为了讨好未来的岳父,陆子修想出了一个主意。他对外宣称,
井上明子不是生病,而是中了邪术,是被人下了诅咒。然后,
他重金请来了一位据说能通鬼神的玄学大师,要在监狱里开坛做法,找出那个「下咒」的人。
我听到这个消息时,差点笑出声。陆子修,你还真是会给我送人头。这位所谓的「玄学大师」
,很快就被请进了监狱。此人仙风道骨,留着山羊胡,手里拿着个罗盘,
煞有介事地在监狱里走来走去。他叫玄清子,真名却土得掉渣,叫李狗剩。
这是我从两个押送他的狱卒口中听到的。他们是李狗剩的同乡,说他从小就游手好闲,
不务正业,几时成了什么大师。【目标锁定:李狗剩(玄清子)。】「吸取他的气运。」
我毫不客气地对系统说。李狗剩在监狱里转了一圈,最后停在了我的牢房前。他指着我,
一脸高深莫测地对井上健二和陆子修说:「司令官阁下,陆先生,妖邪之气,
就是从这个女人身上发出来的!」所有人的目光,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。井上健二眼神凶狠,
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。陆子修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。「大师,此话当真?」
陆子修故作惊讶地问。李狗剩捻着胡须,点了点头:「贫道绝无虚言。此女印堂发黑,
邪气缠身,正是她克了明子**。」真是可笑。我若真有这本事,
第一个克死的就是你这个招摇撞骗的神棍。「来人!」井上健二怒吼一声,
「把这个女人拖出来!用火烧死!」两个日本兵立刻上前,打开了我的牢门。
我冷冷地看着他们,心中毫无惧色。就在这时,李狗剩突然「哎哟」一声,
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,整个人向前扑去。他手中为了装腔作势而拿着的桃木剑,
不偏不倚,正好**了自己的胸口。剑尖从他后背透出,鲜血汩汩而出。
李狗剩眼睛瞪得老大,满脸的不可思议。他大概到死也想不明白,
自己是怎么被自己的道具给弄死的。全场一片死寂。
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、又荒诞无比的变故给惊呆了。
前一秒还指点江山、断人生死的「大师」,下一秒就自己把自己给捅死了。这场景,
实在是太过滑稽。陆子修的脸,瞬间变得惨白。他好不容易找来的救星,
就这么当着司令官的面,以一种极其愚蠢的方式死了。井上健二的脸色,
也从愤怒变成了铁青。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人戏耍的小丑。「废物!」他猛地转身,
狠狠一巴掌扇在陆子修的脸上。「啪」的一声,清脆响亮。陆子修被打得一个趔趄,
嘴角溢出了血丝,却连个屁都不敢放。「把这个骗子的尸体拖出去喂狗!」
井上健二怒气冲冲地离开了。一场轰轰烈烈的「捉妖」大戏,就这么草草收场。
【目标李狗剩气运耗尽,已死亡。】【系统奖励:李狗剩随身携带的账本一本。
】我翻开那本凭空出现的账本,发现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的,
竟然都是他敲诈勒索过的达官显贵的黑料。真是个意外之喜。李狗剩的死,
让陆子修在井上健二面前彻底失了势。他从司令部的红人,变成了人人都能踩一脚的倒霉蛋。
而我,则因为这两次离奇的事件,被监狱里的人私下称为「妖女」。他们看我的眼神,
都带着恐惧和敬畏。再也没有人敢来找我的麻烦。但这还不够。我不能永远被困在这里。
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,再拖下去,恐怕性命不保。我必须想办法出去。机会,很快就来了。
这天,监狱里又送来一批新人。其中一个,是个年轻的女孩,叫顾倾城。她长得很美,
即使穿着囚服,也难掩其风华。但她伤得很重,嘴角带着血,走路一瘸一拐,
显然是受了重刑。可她的眼睛,却亮得惊人,像是有火焰在燃烧。我认得她。
她是沪上大学生抗日组织的骨干成员,经常在报纸上发表文章,号召民众奋起反抗。
是个了不起的女子。她被关进了我旁边的牢房。晚上,我用系统奖励的伤药,
通过牢房的缝隙递给了她。她一开始很警惕,但在看到我之后,眼神里多了一丝诧异。
「沈**?」「你认识我?」我有些意外。她点了点头:「沈老板是沪上有名的爱国商人,
曾多次为我们组织捐款。我们都很敬重他。」我的心头一暖。原来父亲在背后,
还做了这么多事。而陆子修,竟然污蔑他通敌叛国!我对他,又多了几分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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