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在时氏集团顶层,他正在批文件,门突然被推开。
一抹红裙闯入视线。
苏娆倚在门边,红唇微扬:“时总好大的架子,让我等了半小时。”
阳光透过落地窗,为她镀上一层金边。她明艳得像一团火,猝不及防烧进他黑白分明的世界。
那一刻,他表面波澜不惊,心跳却漏了一拍。
之后她变着法地捣乱——
往他咖啡里加盐,把他重要文件折成纸飞机,甚至穿着性感睡衣在他开会时晃来晃去……
他一一接招,步步为营。
最印象深刻的是那次下药。
他早就察觉咖啡不对劲,却故意喝下。
当药效发作时,他如愿以偿地把那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按在了办公桌上。
“时砚清!”她气得眼眶发红,“你混蛋!”
“嗯。”他咬住她耳垂,“大小姐不是要玩吗?我奉陪。”
后来,他次次要她,却次次不说爱。
只因他知道,她对他的爱,远远没有他埋藏在心底的多。
若说了,怕是小野猫就要恃宠而骄,更怕她若是觉得玩腻了,就跑了。
“时总,到了。”
助理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,时砚清这才发现车已经停在了私人飞机停机坪。
登上飞机后,他罕见地没有处理文件,而是继续回忆着与苏娆的点点滴滴。
她被他背回家时,眼泪无声浸湿他后颈的温热;
她明明气得要死,却还是在他胃疼时偷偷放一杯温水在床头的别扭;
每次出差回来,她穿着红裙子扑进他怀里的柔软……
喉结不自觉地滚动,时砚清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 “归心似箭”。
……
第二天晚上,飞机降落。
时砚清走下舷梯,目光不自觉地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以往每次回来,苏娆都会穿着一条红裙子,远远地朝他挥手,然后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进他怀里。
“时砚清!我想你啦!”
每当这时,他总会眸色一暗,等不及回家就直接把她抱进车里,做到她腿软求饶。
“砚清哥!”
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时砚清下意识勾起嘴角,转身时却僵在了原地——